苏允吐掉口中枯草,伸手握拳,大声道:「兄弟们,距离上次带领你们作战,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是怎麽作战的。
我再说一遍,跟着我,往前冲杀,若有敌将,五步射面法,明白了麽?」
「明白!明白!」
「好,跟我杀!」
苏允一勒马头,率先冲下斜坡,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下斜坡,胯下骏马四蹄翻飞,带起阵阵积雪。
身后数百静塞军骑兵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此时已经是深夜,左厢神勇军司护粮队除了负责警戒的士兵,其馀的士兵们大多已经是入眠。
而负责警戒的士兵也没有好好警戒,他们正围坐在篝火旁,或聊天,或打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此时轰隆马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他们惊恐地抬起头,只见一群骑兵如同山洪一般汹涌而下,月光映照在他们的铠甲和武器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苏允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一枪穿透一名躲闪不及党项士兵的胸膛,随后一刀挥过,一个头颅冲天而起。
只是瞬间,他便飞奔而过,而身后的静塞军士兵呼啸而过,所过之处,党项士兵如野草一般被收割。
秦飞和季煜埋伏在左右两侧,听到冲杀声后,立刻率领各自的骑兵从两侧杀入。
他们就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入敌人的侧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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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阵顿时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互相践踏。
然而,左厢神勇军司护粮队毕竟是西夏的正规军,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就组织起了抵抗。
他们中有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兵,纷纷拿起武器,组成小股的战斗团体,试图阻止静塞军的进攻。
一个身材高大的西夏将领挥舞着长刀,挡住了苏允的去路。
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哪里来的草寇,敢来犯我西夏军!」
苏允冷笑一声,道:「我乃苏允,今日就是来取你们性命,夺你们粮草的!」
那党项将领闻言大怒,挥舞着长刀道:「你就是苏允?听说你勇冠三军,我野利喜却是不信,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苏允笑道:「好啊,来吧。」
那野利喜闻言大喜,骑着马便飞奔而来,苏允呵呵一笑道:「射箭!」
五步射面法嘛,静塞军士兵熟悉得很,有五六人顿时齐齐举起弓箭,在那野利喜惊骇神色之中齐射,那野利喜的脸上顿时长了诸多箭羽。
原本之前静塞军与西夏军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喊杀声丶兵器碰撞声丶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山谷。鲜血染红了雪地,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郑朝宗在战斗中表现得十分英勇,他带领着一队骑兵,不断地冲击着敌人的防线。他的剑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他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平子澄则负责指挥后方的部队,确保进攻的连续性。
他密切关注着战场的局势,及时调整着战术。
随着战斗的进行,西夏军的抵抗逐渐减弱。他们在静塞军的猛烈攻击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而野利喜一死,西夏军顿时便彻底乱了。
看到将领被杀,西夏军的士气彻底崩溃,四处逃散。
这场战斗只用了不到两刻钟就结束了。
平子澄赶紧指挥士兵立即清扫战场,缴获战利品。
同时,让士兵们将粮草装车,准备运回营寨。
随后收拾完战场,静塞军带着缴获的战马以及粮食,踏上了返回营寨的征程。
到得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之际,苏允等人回到了营寨之中。
王抱朴等人自然是睡不着觉的,他们等候了一夜,见得人回来,赶紧一起打开了寨门,将人迎了进来。
苏允下令士兵解除甲胄,该处理伤势的处理伤势,该歇息的歇息。
韩幼安已经带着人煮好了伙食,士兵们一回来,立马就可以吃上滚烫的吃食。
苏允巡视了一番,等此间没有什麽事了,这才回去歇息。
而毕太华却是将郑朝宗以及平子澄拉了过去,询问起了作战的详细情况。
毕太华问道:「我看先生身上染血,是亲自上场杀敌了,怎麽样,先生是不是特别勇猛?」
郑朝宗顿时有些恍惚,说勇猛吧,那一开始亲自率队往下冲杀,一枪一个胸膛,一刀飞起一个头颅,自然是勇猛无比,可是那野利喜……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