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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无比地选择了最错误的选项。

“就见他一面,案件结束就离开”——几个月之前徐长嬴是用这样可笑的借口第一次说服了自己。

广州,香港,阿布扎比,再到洛杉矶,短短几个月里,他一边在夏青的目光失去了全部的警觉性,一边与屋大维一起顺着弥赛亚写好的剧本走向深渊。

所以自己落到这个下场简直是罪有应得,如果让他再选一次,就算再如何想念,他也绝不会再出现夏青的面前。

明明每年在LSA大会上看一眼就好了,看着耀眼又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夏青站在本就属于他人生的演讲台前,被人群簇拥着,被所有人注视着,而不是现在再次恢复了记忆,还不断和自己一起陷入危险之中。

不能再去想了,徐长嬴攥紧了手掌,肺部传来的痛苦很快就将他拖回了现实,也正是在这时,他听见了脚步声,他扭过头,看见一开始离开的两个屋大维手下返回进房间里。

“长嬴,”林殊华坐在沙发里并没有移动,看着屋大维的人将徐长嬴强行捆在椅子上,轻声道:“你知道你没有办法改变结局,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着,滑进了徐长嬴的左边眼睛,他下意识想要去擦,但是他的上半身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于是他只能难受地闭上了那只眼,看着屋大维的人将自己的手铐解开,再将针头扎进他手臂内侧的静脉里。

“殊华学长,”徐长嬴抬起头,有些奇怪道:“他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硫喷妥钠,”林殊华温声道,“很快你就不会这么疼了,虽然也容易成瘾,但不是glory,我也在听取你的意见,给自己留退路。”

身为AGB专员的徐长嬴听到这个名词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静脉注射麻醉药的一种,不过因为药理是阻碍神经信号的传递,所以也能让人快速进入类似醉酒的状态,更难说谎,所以在上世纪就被美国警察用作“吐真剂。”

使用glory控制人质的确是LEBEN的传统,因为致幻效果是普通吐真剂的上百倍,林殊华明明看上去完全不相信徐长嬴的话,但却还是选择了这种称得上仁慈的手段,徐长嬴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是生了恻隐之心,所以他还是问出了一直没有问出的那个问题。

“我听说李嘉玉是被提比略带入的LEBEN,真的是你做的吗?”

徐长嬴抬起眼,因为他对镇静药物的耐药性很高,所以能够感受到自己还能保持清醒,他看见林殊华平静的脸庞。

“是我。”

林殊华承认道,“不过当时我还不是提比略,不知道李旭隐怎么得到的情报。”

徐长嬴定定望着那坐在明亮日光里的身影,“那他染上glory也是你干的?”

“可以这么说,”林殊华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满是平静,“但这件事比较复杂,我有些记不清了。”

“我这两天认真回忆了一下,那应该是18年的事,我知道刚加入LEBEN的李嘉玉会参加考伯特一个提供glory的高级聚会,李旭阳他们有长辈提醒,他没有人提醒肯定会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