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可柏寅清根本没有上楼的打算,虞微年只能完全凭借自己, 双手紧紧撑着扶手,脚后跟离地地颤颤,费劲又吃力地往上迈阶梯。
由于裙摆太短,他们走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后摆都会自然上翘,露出完整的光景。
虞微年好不容易往上迈了半步阶梯,柏寅清跟着撤出两寸,没等虞微年脚步站稳,柏寅清便恶劣地撞过来,摆明了不给虞微年好好走路的机会。
捏在扶手上的指尖猛地绷紧,呈现无助的月牙白色。
猝不及防受惊,脚下又险些站不稳。虞微年表情骤变,上身跟着下塌一点,露出被帮大掌抓扶的圆润软肤,泪水控制不住从湿红眼尾滑落,抖得更加厉害了。
柏寅清从后方抱进来,担心虞微年摔倒,于是将虞微年严丝合缝地钉抱在怀里。他一边低头舔舐虞微年眼尾的泪水,一边发狠地蹭,吮走泪水的同时,也蹭出黏糊糊的水声。
楼梯很宽敞,哪怕两个成年男性,也有很充足的活动空间。可困住虞微年的怀抱却如烧红的烙铁般坚硬、滚烫,他被囚在怀抱之中,挣脱不得。
因站得太久,他身体控制不住滑落,几乎是完全坐在柏寅清身上。这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再拉近,拥抱呈现出负距离。他怔怔地听着耳畔的水声,是他的汗水在慢慢流淌,将贴身薄纱洇得几近透明。
虞微年看得失神,柏寅清却不满他的失神,重重地提醒他。
他猛地呛了一下,张了张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唯一能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啜泣。
虞微年终于撑不住了,他双手双脚不稳,身体朝下向一侧跌摔,跪伏在了楼梯上。幸好柏寅清及时伸手捞住他,地上又铺了软绒毯,他才没能感觉到疼痛。
颤抖手指虚虚搭在台阶上,面颊抵在手背,挤得脸肉变形。他身上的薄纱几乎透明,遮盖不住什么,透粉的肉色从底下印出,又洇出许些汗水。
这个角度将虞微年的身材比例优势放大到了极点,衬得腰肢极其纤细。
柏寅清凝视片刻,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腹部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滴滴答答落在缝隙间,留下濡湿的痕迹。
他伸手掰正虞微年的面庞,薄唇分开,狎昵又缓慢地含着、舔舐虞微年的唇瓣,直到把虞微年的嘴唇舔得湿淋淋、冒热气。
待唇缝湿得一塌糊涂,柏寅清才将粗舌捣进口腔,用力吸吮,嘬出绵密黏糊的水声。可他却在虞微年眼睫剧烈颤抖,忽的停下。
被迫中断的虞微年迷茫地睁开眼,兜不住的津液从微张的嘴角溢出。下巴、锁骨到处是黏腻的水渍,与白汗交缠在一起,泥泞又混乱。
“寅……寅清?”
虞微年不解又迷惘,胸口仍在剧烈起伏,他喘着气,用一双湿红的、饱含水光的眼睛望着柏寅清。嘴巴还被紧紧堵着,却被猝不及防转了个面,压在楼梯上用力深吻。
粗舌在湿热软烂的口腔内转动,过于刺激的接吻方式让虞微年浑身紧绷。他一条腿挂在结实的臂弯,另一条腿则哆哆嗦嗦蹭着一旁的雕花扶手,缠绕在脚踝的宝石敲击清脆,像铃铛一样发出声响。
唾液刚分泌出来便被吃得一干二净,又被源源不断喂入新的。可能是亲了太久,虞微年感到很撑,单薄身躯被亲得东倒西歪,刚偏过脑袋,又被按着后脑重新堵住嘴巴,把漏出来的津液都堵了回去,填得严严实实。
“咕啾……”
“呜——”
口腔被填得没有丝毫空隙,虞微年仰着脖子,被亲得意识已然混乱。他紧紧抓着柏寅清的头发,手指无意识地用力。
客厅宽敞且静谧,偶尔有海浪翻滚的声响,混入复杂的啜泣、喘息,还有密集的接吻水声与拍声。
柏寅清像上了瘾,冷淡自持的面庞像破碎的雕塑,露出不为人知的真实面貌。他像野兽一样撕扯舔咬着虞微年的嘴唇,勾出那截湿软舌肉,逼迫虞微年主动将舌肉送进口腔。
落地窗外海面波光粼粼,皎洁月色照进,将如蛇类般在半空间交缠的舌肉映得水光糜艳。
“柏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