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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偷人啊?”

“……”

柏寅清并不言语,像在思考他言语的真实性。

“你不信我?”虞微年故作生气。

半晌,柏寅清才说:“你说你在谈工作。”

“是在谈工作啊。”虞微年说,“司知庭还没来,说临时有个会议要处理。谈工作的地点也是他定的,他非要来这里,我也没办法。谁让他给我让出那么大的利润,我当然要听他的……而且寅清,你明白的,工作上很多应酬无法避免。”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也担心你多想。”

柏寅清:“你知道我会生气,但还是不告诉我。”

虞微年熟练地往下道:“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柏寅清看着他,久不言语。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很难搞定,在追求过程中就能看出,可谁让他现在对柏寅清兴趣正浓?他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另一边,司知庭姗姗来迟。

司知庭手中拿着一叠工作文件,看到柏寅清和虞微年后,愣了愣,旋即收拾好表情:“抱歉,来晚了。突然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在这期间,虞微年没有动手机,也没有和别人联系,甚至连眼神对上的机会都没有。

柏寅清一直在观察。

虞微年所说的工作,没有撒谎。

虞微年如看见救星:“没事,来了就好。你文件都带了是吧?让我看看……”

他想起身,腰间大掌却紧扣不放。面对柏寅清无时无地都在发作的占有欲,他表现得十分纵容,温热手心轻轻抚摸柏寅清的脸,“先松开我。”

他又抬起脸,亲了亲柏寅清的面颊,像在帮柏寅清宣告主权。

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松下,他轻笑两声,凑到柏寅清耳边,半开玩笑道,“再不松开我,我真以为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了。”

柏寅清盯着他,眼神幽邃。他被看得莫名,刚要说话,腰间大掌彻底松开。

“先去谈工作吧。”

其实工作早就谈完了。

但司知庭知道虞微年今晚在这里玩儿,非要借工作名义来找他,他知道司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是最佳玩伴。

也幸好他同意了,不然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数情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的话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