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红了,是不是吃太多海鲜了?”褚向易从口袋里掏出个过敏药,“不能吃还每次吃。”
虞微年有轻微海鲜过敏,不严重,只是会皮肤泛红,最多有点痒的程度,尚能接受。
他也不愿意因为过敏放弃他喜欢的食物,得到喜欢事物总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况且这个代价他能接受,因此也算不了什么。
“不用。”虞微年推开褚向易的手,“过会就褪了。”
过敏药吃不吃都一样。
但确实有点痒,虞微年伸手挠了挠脖子,等待片刻之后,痒意就褪去了。
他没有多想,他今天心情好,吃的海鲜有些多,皮肤发痒也正常。
“吃完去喝酒?”
虞微年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其实他早就过了玩得最疯狂的年纪,他在国内高中读了一半转去美高,飞机游艇赛车,能玩的都玩遍了,任何刺激的娱乐项目于他而言都很无趣。
更别提喝酒。要不是因为朋友在,他也觉得没意思。
可现在很神奇,和柏寅清谈了一段恋爱之后,一些已经麻木成无感的感官似乎正在苏醒。
虞微年有预感,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玩得很开心。
保险起见,虞微年订了个比较私密的位置,也让营销注意周围,不允许人偷拍,更不允许卡座上的人拍摄。
他告诉柏寅清他在谈工作,没有提起喝酒这件事。直觉告诉他,若是和柏寅清提起这件事,之后一定会很麻烦。
虞微年虽然对柏寅清新鲜感正浓,但他讨厌麻烦。与其等柏寅清接连质问影响心情,不如一开始就不说。
只要别让柏寅清知道这件事就好了。
“虞少,杭少……”营销殷勤地来打招呼,“您放心,周围都打点过了。卡座上的人,除了你们,手机都被收了……不会出现偷拍现象的。”
收手机这种事很常见,寻常一些大人物来玩儿,也需要收手机。
经理习惯处理这些事,只是他们也会奇怪,虞微年从前是最不怕被拍的人,若是有人偷拍他,他像知道自己俊美迷人,面向对方直视镜头不放。
一个年轻小伙坐下,热情地开口:“虞少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雷蒙,上次跟您打桥牌的那个!”
虞微年侧身看了对方一眼,有点眼熟的面孔,好像一起玩过几次。
他卡座上首先卡颜,其次,要么是很会喝的,要么是很能调动气氛很会玩儿的,这人明显属于后者。
虞微年一听就知道,雷蒙不是真名。也是,出来玩,谁没几个“艺名”?
迷蒙混乱灯光落在虞微年的指尖,他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听火机开关发出的清脆声响。
“当然记得。”他勾了勾唇角,“你牌打得不错。”
雷蒙一听虞微年记得他,脸上立刻扩散开笑意:“能被您记错真是我的荣幸,不过,虞少,今天怎么突然要收手机了?”
虞微年慢条斯理道:“因为我有男朋友了啊。”
雷蒙瞪大眼睛,他看了眼围满帅哥的卡座,低声问:“你这样出来玩,你男朋友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影响我们接下来玩得很开心吗?”虞微年偏首哼笑着。
雷蒙愣了愣,旋即也会意地笑了:“确实不影响,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
卡座周围有专人围着,防止有人偷拍。这样的架势极其少见,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
前方气氛很足,游戏玩了一轮又一轮。后来可能是有谁游戏输了,于是脱了上衣,站在酒桌上跳舞。
他露出结实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