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让吻进得格外深,短短时间内,虞微年又说不出话来了。他被抱在怀里,嘴巴被填得很满,吮出啧啧不绝的水声。
悬挂在两侧的小腿绷得很紧,脚趾蜷缩又舒展开来。他无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鼓起来了?
虞微年不明白柏寅清为何突然发疯发狂,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但很快,他也渐渐失去意识,沉浸在这个迷乱的吻中。
“别……”
但柏寅清亲得太快太急了,粗舌快速搅/动发出绵密水声,虞微年嘴巴发酸,口腔被捣得一片发胀麻木。他意识不清地求,“寅清,慢一点……”
虞微年的声音断断续续,柏寅清安抚地吻了吻他,但还是抓着他的腰,亲得很快很急。
虞微年早知道他不会好过,但真到这一步,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最关键的是,他突然发现,他和柏寅清合拍得过分。
他生得并不是很浅,从前总是需要好好寻找、研磨一番。但柏寅清占了天生优势,过分优越的硬件条件,导致柏寅清不需要刻意去寻,都能准确无误找到关键。
短短时间内,一次后,又是新的一次。虞微年好不容易逃离这个吻,柏寅清又快速抵着唇肉含了进来,在虞微年的哀求声中,捣得唾液飞溅。
虞微年崩溃地哭:“不要了……”
他侧过头,泪水弄湿睫毛,薄薄眼皮浮着一层红,眼尾都是湿的。像易碎的,需要好好保护的瓷器。
柏寅清咬了虞微年的下唇一口,旋即吻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发狠,让虞微年再次咳嗽起来,指甲无意识抓着柏寅清的后背。
“你他妈……轻一点。”
虞微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他本来就白,动情时浑身会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脸上跟上了妆一样,眼尾湿红,浮着水色。
柏寅清贴着虞微年的脖子闻,像野兽确定配偶的气息。他看着虞微年下唇的伤口,细致又缓慢地舔舐,再次将虞微年的口腔堵满,“轻不了。”
虞微年只喝了半杯红酒,大概过去两个小时,药效已解得差不多。
但柏寅清不一样,他喝了几乎整整一瓶。随着时间流逝,他仿佛食髓知味,愈发兴奋,整个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像上瘾了一般。
这可苦了虞微年,起初,他还能配合一下,甚至很配合地假哭,满足柏寅清那恶劣的占有欲。毕竟他和柏寅清确实很合拍。只要熬过最开始的不适,后面都是享受的。
但铁打的身体,都架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他是血肉之躯。
假哭很快变成了真哭,一次又一次过后,色泽愈发稀薄浅淡。虞微年崩溃地掉眼泪,整个人被逼到极致,但柏寅清兴致丝毫不减。
“别,别……柏寅清!”虞微年神经陡然一跳,胡乱扯着谎,“我抽筋了!”
他模糊又清醒,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颤声求,“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柏寅清短暂停顿片刻,就在虞微年天真地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一个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抽筋了吗?”柏寅清说,“那躺着吧。”
“……”
虞微年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几乎没有一点休息时间,沙发、地毯、落地窗边上,甚至是厨房岛台,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地毯上,虞微年好不容易暂时逃脱桎梏。他意识已经迷乱,全凭本能往前逃跑,却又被握住腰拖了回来,柏寅清重新从后方拥抱住他,将他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声,地毯被浸染成一片淡淡的浅灰色。
虞微年无意识地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饿了渴了,柏寅清便会亲口喂他。他意识全无地坐在柏寅清的腿上,被喂着吃饭时,眼尾尽是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