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好像是随便玩一夜情的渣男一样。
虞微年:那天后面我跟你待在一块,你还记得当时我身上是什么情况吗?
猎艳?柏寅清眸底郁郁沉沉,他又扣出一颗药丸,连水都不喝,空口吞下。
柏寅清:不知道。
虞微年:也是,那天你也喝多了,估计也没印象。
虞微年:不过说真的,人真奇怪,之前我还非你不可,但那天晚上我喝醉之后,突然就想开了,想想还是挺神奇的。关键是,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柏寅清:梦?
虞微年:我醒来后不是嘴巴破了,我知道不是你亲的,是别人咬的。但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你,梦到我跟你接吻。
柏寅清:……
虞微年:梦里你的吻技有够差的。
柏寅清表情一瞬扭曲。
虞微年还在继续:虽然我喝多了,但那感觉也太真实了。梦里我们接吻的时候,你那嘴像拔罐一样,又像有章鱼在我嘴里爬,越亲越渗人,我就没见过吻技这么差的。接吻接成上刑,也是没谁了。
他的吻技差,那谁的吻技又很好?柏寅清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漆黑眼眸隐隐渗出几分寒意。
虞微年:不过我知道我们没有接吻,你别多想啊。
虞微年:虽然我跟你接吻的时候感觉也就那样,很一般,但我相信你的吻技不至于差到那种地步。
虞微年: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我现在有更喜欢的人了。
柏寅清看着一条条新消息,竟是气极反笑了。
脖颈一侧有青筋暴起,他吞下一枚药丸后,才继续看向屏幕,并打字。
柏寅清:是吗?
柏寅清又吃了颗药,回:那再好不过。
虞微年:当然了。他很好,也比你好。
柏寅清:我祝福你。
虞微年:谢谢,今晚我们会过得很愉快。
他们要过夜。虞微年今晚要和别的男人过夜。
是哪个男人?
那个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祈求虞微年垂帘的西方男人?还是那个被甩后眼巴巴等待虞微年回头的前任?还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些数不清的前仆后继的男人?
胃部翻江倒海,血液极速升温,火辣辣地灼烧。浓稠酸涩翻涌上来,柏寅清扶着桌面咳嗽。
直至稍稍平缓,他又吃了两颗药。
柏寅清: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让我提醒你记得戴套?
虞微年:我只是想让你放心,我确实对你没想法了。
虞微年:我新遇到的人挺不错,要是今晚合拍,我不介意和他谈谈看。想想也是我的错,前段时间我不该纠缠你,强扭的瓜不甜。
虞微年:哦对了,他看到我们聊天不开心了,你也不用提醒我戴套。
虞微年:我喜欢无套,那样比较爽。
柏寅清猛地捏紧药板,塑料深深刺进掌心血肉,神经突突地跳动。血丝遍布眼球,如雕塑苍白的英俊面庞爬上蛛网般的裂缝。
他面无表情地吃药,一颗、两颗、三颗……刚拆封的药很快就被吃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