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play的衣服上街,所以凶手只会在这位先生穿着Cosplay的衣服的时候动手……外面怎么了?”
“喂,服部——你怎么又被警察围住了?这次怎么还带着东京的那三个人一起啊?”冲田总司的声音远远地从安全通道门口传了进来。
“这个空间里的冲田浓度超标了呢。”时透无一郎吐槽。
“你这是在说冷笑话吧,时透君?”冲田君扭过头去看时透无一郎,却注意到了看着尸体陷入沉思的冲田小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伤口的问题。”冲田小姐对冲田君努了努嘴,示意他注意尸体身上的伤口,“脖子一刀,腹部一刀——你看到这样的伤口,能想到什么?”
“切腹。”
“介错。”
时透无一郎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过来的冲田总司的声音接连响起。
“不,这两个伤口很明显都是凶手在死者身上制造的——虽然不能确定哪一边是致命伤,但死者死于失血过多这点基本不会出错。”服部平次回头看着凑在一起的四人,“而且,绫小路警官也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凶手为了控制死者行动而留下的束缚痕迹。”
“虽然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用于束缚成年男性行动能力的道具就是了。”绫小路文麿站起身来,把固定证据的工作交给其他警察,走到学生们的身边,“你们前面提到切腹和介错,是通过尸体上的伤口想到了什么吗?”
“喂喂,这位警察小哥,切腹可是以前武士用来自尽的方法……”服部平次露着半月眼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一直拿着手机的冲田小姐。
“虽然伤口肯定是凶手造成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死者的身上制造这样的伤口,对凶手来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冲田小姐看着用魔术遮掩过迦勒底内部聊天室真实内容的手机屏幕上连续跳出的数句意义相近的消息,指出一个可能存在的方向,“让死者切腹这件事情,对于凶手来说是有意义的。”
“既然死者是冲田总司同好会的成员,那他应该也知道一件事情。”冲田君眨了眨眼,瞥向那件几乎彻底被血液染红的羽织,“那就是新选组并不是武士,而是和他们针对的流浪武士并无差别的浪人——只有正规的武士拥有切腹自尽的资格。”
“新选组的局长,近藤勇是被斩首而死的。”
“提到切腹的话,倒是还有一个理解方向。”时透无一郎眨眨眼,以一种相当寻常的语气讲述自己的想法,“如果凶手是同好会内部的成员的话——也可以理解为凶手想要死者对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件事情谢罪。虽然我看你们的样子,是已经把凶手锁定在同好会内部成员的范围里了。”
“没错。”绫小路文麿看了一眼时间,邀请众人换个地方,顺口就给年轻人们安上了可以出现在询问现场的合理身份,“嫌疑人们应该很快就要到了——几位作为尸体发现人和侦探,以及剑术顾问,就和我们一起过去确认一下他们的说法吧。”
“说起来,凶器的来源应该也确定了吧?”服部平次问绫小路文麿。
“嗯,是死者自己带来的真刀——上面有没有凶手的掌纹和指纹得看运气。”绫小路文麿偏了偏头,示意他们去看正在收纳证物的警察手里拿着的那把刀,“万一凶手戴了手套的话,现场应该就没有能检出凶手相关信息的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