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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就是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的消息,但这个世界的犯罪卿『莫里亚蒂』从最初开始就不是指的一个人。”

“什么意思?”奥尔加玛丽把外套递给基尔什塔利亚,皱着眉问他。

“这里的『莫里亚蒂』是一个团队——如果用最严格的标准来对,那就是威廉,但如果只是『詹姆斯·莫里亚蒂』的话……”基尔什塔利亚套上外套,拉直自己胸前的领带,侧过脸看着奥尔加玛丽,“那三兄弟都是——『詹姆斯·莫里亚蒂』。”

“一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吗?”奥尔加玛丽陪着基尔什塔利亚下楼,走到门口,“毕竟对于这个世界里的其他人来说,他们的敌人都是犯罪卿——”

“嗯,他们的敌人当然都是犯罪卿——但如果只是犯罪卿的话是不够点起人们心中的仇恨之火的。”基尔什塔利亚在大门前停下脚步,压了压自己头上的礼帽,“你可以让立香问问看那些Avenger——他们在仇恨这方面是最有发言权的。”

“你就让立香这么问他们好了——在生前的时候,你们是更憎恨命运这种缥缈宽泛的概念类存在,还是切实存在的某个个体呢?”

“可恨的当然是神明和命运这种东西——”

“ Alter亲,冷静一点——”藤丸立香微笑着把贞德· Alter按回谈话室的座椅上,扭头看向真正有着『生前』这一概念的几个Avenger ,“那个,我把基尔什塔利亚前辈的问题再细化一些会比较好吧?就比如说——爱德蒙被关进伊夫堡之后,在神父的指引下明白了自己的入狱是一场陷害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怨恨的对象是谁呢?”

“那当然是具体的人。”因为藤丸立香的爱好而偶尔会穿上过去身为伯爵的服装出门的爱德蒙站在靠墙的位置回答藤丸立香,“唐格拉尔,费尔南,维尔福——虽然成为Avenger这一点就证明了我们的怒火指向的对象并非只有我们的仇人,但生前最初升起怨恨的时候,那火焰指向的目标当然是明确的仇人。”

“我是在死后因为流言被扭曲成Avenger的。”站在黑色的王妃身后的萨列里对藤丸立香给出自己的答案,“我的愤怒是随着流言成型的,对于那位神才的不甘心堆积而成的怨恨,是罕见的身为Avenger却有明确的仇恨对象的类型——当然,我的仇恨之火也有扩大化的表现,那就是对人类。”

“对创造出那份流言,并将流言的影响力不断扩大的人类的仇恨。”

坐在贞德· Alter对面的漆黑的王妃捏着华美的黑色蕾丝折扇,抬眼看着和她拥有的那份记录里存在的黑发蓝眼的少年御主看上去截然不同,却又在更深处呈现出完全一致的光辉的橙发金瞳的少女御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是被不憎恨任何人,深爱着民众与国家,将理想挂在嘴边的英灵玛丽·安托瓦内特有意舍弃的绝望、愤怒与悲哀、诅咒的凝聚体。”玛丽·安托瓦内特· Alter对藤丸立香温柔地笑了笑,“我并不是在生前就会有痕迹存在的另一面,而是在死亡降临之后,用极其苛刻的条件才能提取出来的侧面。”

“Master,我为您指出一个方向吧。正常的我和这里的我都不会对您指出这份悲哀诞生的根源,但是,或许会有别人可以为您找到答案,为您指出我的仇恨之火为何熊熊燃烧……对了,那位刽子手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去问问桑松吧,永远如同太阳一般明亮的,年轻的御主啊。”

当阿尔伯特在威斯敏斯特宫中属于上议院的空间里用沉默应对贵族们言辞激烈的质问的时候,莫里亚蒂伯爵府也被愤怒的平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如果只是贵族也就算了!他竟然连怀特利这样的好人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