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欣喜若狂,在文贤莺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放心,我们慢慢来。”
文贤莺又拍了一下石宽,红着脸说: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整天就想着这种事,转过身去,我帮你脱衣服,一会水凉了。”
“凉不了那麽快,嘿嘿……我是好东西。”
文贤莺的手才搭到了石宽的衣扣上,石宽就已经把裤子给蹬飞了。
看石宽这猴急的样子,文贤莺就想笑,她把石宽的外衣摺叠起来,放到了一旁,说道:
“你以前是不是偷偷的瞒着我,去过了城里?”
“去城里要瞒着你干嘛?我要是去过,就会光明正大的和你说,这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石宽有些莫名其妙,把里衣也脱了,扔给了文贤莺,跨进了木桶里。
“你没去过城里,那怎麽会做出那轮椅来。”
文贤莺把那里衣也摺叠好,过来抓住漂浮在桶面上的毛巾,拧了个半干,帮石宽擦起脸来。
石宽脑子转了好几转,问道:
“你是说我拆单车轮子做的那个椅子啊?”
“是啊,那就是轮椅,西洋人发明的。”
帮人洗脸,其实也挺好玩的,特别是帮自己爱的人洗。看着那脑袋扭来扭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被洗脸的人,那就没那麽好受了,石宽被文贤莺左擦右擦,脸都快被擦破皮了。他挣扎出来,不屑的说:
“就这东西还要西洋人来发明啊,要是爹早瘫,我早就锯出两个大轮子给他做好了。”
这话不好听,但是文贤莺也不计较。脸洗得了,就给石宽洗头,边洗边说:
“他骗你去挖矿,还要把我嫁给别人,你怎麽还想着给他做轮椅?”
“我可不是帮他,他抢了心见的车车坐,我不给他做一个,那心心以後玩什麽?”
石宽不愿意说是帮文老爷做的,那样他心里会不舒服。他帮文老爷做这个轮椅,那是因为文老爷是文贤莺的爹,有着血缘关系。
文贤莺知道石宽的意思,并没有把问题说得太深,只是说道:
“他是坏人,你是好人。”
石宽认为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应该不算坏人。被文贤莺这麽一夸,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抹掉脸上的水,把脑袋歪过一边去,说道:
“慢点,我耳朵进水了。”
“进就进呗,脑袋不进水就行。”
话虽这样说,但是文贤莺还是竖起了小手指,把石宽的耳朵掏了一下。
“脑袋进水?你在骂我?”
石宽把脑袋仰过後去,拉住了文贤莺的手,幸福的看着。
这个样子,文贤莺真想低头亲一口下去,但她知道不能,只要亲下去了,肯定会被拉进桶里,衣服湿了不说,还要被连,那刚才刻意说这麽多就白费了。她把石宽的脑袋往前推,去擦洗那後背,又把话题转移开:
“你从哪里学来自己动手做轮椅的,我以前怎麽没发现?”
“以前也没人需要我做轮椅啊,发现什麽。”
石宽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桶沿,刚刚升起来的一丝躁动,不知不觉就被抚平了。
本站采用Cookie技术来保存您的「阅读记录」和「书架」, 所以清除浏览器Cookie数据丶重装浏览器 之类的操作会让您的阅读进度消失哦, 建议可以偶尔截图保存书架, 以防找不到正在阅读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