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旅长来头不小,他又是丁旅长跟前的红人,唉!”
农局长叹了口气,手在周媚的背後来回摸着,表现出无比的心痛和关怀。
“王八蛋,世上怎麽会有这种王八蛋,我今天就开始烧香拜佛,求佛祖诅咒他,让他下次打仗时,被敌人的乱枪打死。”
周媚恨文贤昌,却又奈何不了,只得握着拳头不断的捶打着农局长的肩头。
农局长把脸蹭着周媚的头发,那脸色看似很悲愤的样子,实际隐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表情。停了好一会,他小声的说:
“要是张Z席在就好了,一定能制住这小王八蛋的。”
周媚微微的愣住了,她也停顿了数秒钟,稍微推开了一点农局长,略微紧张的问:
“你和张Z席有交情?”
农局长被周媚看得有些不自然,又把人搂㣉了怀里,若有所指的说:
“张Z席是个仗义之人,一起吃过不少饭了,你不也每次都在场吗?要是他知道我们受了这麽大的委屈,一定会伸张正义的。”
“可……可能吧…”
周媚心有些乱,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的。她嫁给农局长时,农局长还不是局长,只是个县府的雇员,职位不高不低,时常要看人脸色。
有一次省里有个张姓官员来到了安平县,县长让农局长等一众人作陪,她作为眷属,也一起去了。
那张姓官员一见到她,两眼就放直,被她迷住了。後来制造机会,把她叫了出去,要和她成其好事。
她当时是非常爱农局长的,毕竟从一个下人当上了女主人,哪有不爱自己丈夫的道理。自然是不能从了张姓官员。
张姓官员并没有放她走,威逼利诱,说只要从了,就让她丈夫升官,不从就会被整掉。
她没办法,升不升官是一回事,但不能被整下来,变成普通老百姓啊,所以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张姓官员没有食言,没多久后,丈夫就变成了水利局的局长。当然,张姓官员每年都会来一两趟安平县,每次少则住上几天,多则一个月。她也都会秘密的去陪伴。
她丈夫升官了,张姓官员也往上升,成了省里的一个副Z席。有了张Z席在背後的助力,她的儿子农逸泽,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县长秘书,还配有了轿车。可想而知,以後仕途无量。
她和张Z席的这些事,都是秘密。现在丈夫这样说,难道是知道了这些秘密,让她向张Z席求救?
周媚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比被文贤昌睡了还要乱。
其实周媚和张Z席十几二十年的J情,又怎麽可能不被人知道?农局长早就觉察了,但他也知道自己和儿子的官位,就是周媚陪睡陪来的,也就假装不知。甚至张Z席来到安平县时,还会有意无意的提供方便。
张Z席和文贤昌不同,张Z席睡他的妻子,能给他带来官运。而文贤昌睡他妻子,带给他的是耻辱。
他想通过妻子,借张Z席的手,把文贤昌这个王八蛋给除掉。
借刀杀人,这把刀不太好借呀,既要装作不知道周媚和张Z席的事,又要让周媚对文贤昌起杀心,在张Z席那里吹枕边风。
他只能点到即止,不敢说的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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